叶:接下来谈到您个人,鹏飞这两个字,我觉得中国人如果从字面粗浅的来理解是那种大鹏展翅的意思,一般父母给自己的儿子起这个名字往往是寄予了厚望,希望这孩子的前程象大鹏展翅一样,您是出身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张:我父亲是一个国民党军人。 叶:军人。 张:是一个空军的军人家庭。 叶:是一个高官吗?军衔做到多少? 张:少校吧,就是一个中阶的一个军官。 叶:严厉吗? 张:非常的严厉,所以我们从小就没有,只要父亲不在家你就很快乐。 叶:让我想起大陆翻译的音乐之声,台湾叫仙乐飘飘就是父亲在家的时候没有声音很好,然后父亲一离开就哇唱歌。 张:我也是那种环境里长大的。 叶:当时有没有想过自己张大以后也成为一个军人? 张:其实我读过军校的,我是想当军人,后来没成。 叶:怎么叫没成呢? 张:人生啊我常常讲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想法,我高中毕业之后读 的军校去了考大学没有考上差一分就落榜了,我的同时又考了军事学校,招生嘛,进了海关军官学校,海军官校就是在海军大学读四年出来就是军官,读了一年,心 理上觉得还是不服气,应该去读个大学,所以一年以后出来以后再当兵,当完兵再去考大学。 我曾经有个机会去当军人的,但是还是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吧,在年轻的时候有很多诱惑,那么不喜欢那种天天挡在学校里面只有礼拜天才能够出门,八点钟就必须回学校。 叶:学的什么专业当时? 张:大众传播。 叶:大众传播?那是哪年? 张:大众传播哪一年啊?七二年吧。 叶:七二年,那个时候可能大陆这边大众传播这个概念还没有。 张:还没有,对,我那个也是转系的,我先考完大学读社会系读了一年我就转了,所以我觉得自己常常会做一些关键时候别人不敢做的决定,就好像我读军校,军校自己出来,然后读社会系,然后读了一年不做了转系转到传播系。 叶:我不知道是该夸你不按牌理出牌呢还是说你太不把自己的事当回事? 张:我也不知道,可能个性使然吧,就说在一些关键时刻做一些一些别人不太敢做的决定,大概可能跟个性有关,我就做了这些决定,所以我常常讲年轻人有时候在那个时间点你的主观的条件客观的环境会让你做一些决定,这个决定会影响到你以后的决定, 叶:当然,我经常有时候在讲按部就班你读完一个接下来读哪个,考上大学一二三哪个志愿,考不上第一个考第二个总归还有一个方向很少会去主动做一些变更,你那会是意识到我接下来是有一个痛苦嘛? 张:我那时读了一位老师的一篇文章长篇连载的,读过很多的杂志 嘛,采访了二十年后做了一个老是,他是一个中央社,中央社你知道台湾一个老记者他写了一个长篇连载采访的记者生涯,那篇文章真正的打动了我我看了差不多要 一年我决定投奔他的门下做他的学生,他在大众传播系教新闻采访,所以我就转系成功变成他的学生。 叶:可是今天你坐在我对面你并不是台湾高级主管而是化妆品的。 张:我碰到另外一个老师,他原籍上海很浓厚的上海口音,他教广告 学,广告学让我有吸引力,因为他的课实在教的太好了,我被他吸引了我应该做广告人,做我的职业,所以我毕业了什么工作都没有投,电视台我也不去,报纸我也 不去,什么杂志社都没有,广播电影都不去,就去广告公司,你进到广告公司就可以企业界,当时我没有想到的,因为热爱广告业受他的感召那我就去了,去了以后 跟企业界挂钩了, 叶:有时候想想人生际遇啊有时候是主动选择有时候是被动的接受,哎,不知道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就拐了一个弯,像你所说那个老师不好另外一个老师特吸引你。 张:我常常说人生就是一连串的意外。 叶:有时候东成西就也没准。 叶:但我知道您似乎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就像我们刚才谈到您在百事可乐做过之后从此喝可乐只喝百事。 (责任编辑:admin) |